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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欣然钟德兴于欣然到哪里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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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56章 对抗!(第1页)

“交给你来处理?”邢远航不解的问道。“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“目前还没想好,因为,尹旭青那边的具体情况我还不了解。不过,邢处长请放心,我会妥当处理好这件事的。实在处理不好,我再交给您来处理好不?”钟德兴说。钟德兴是培训班的班长,而且,他这个班长是省委3号人物赵俊舒指定的,背后的关系非常惊人。钟德兴所提的这个小小要求,邢远航自然要满足。除此之外,邢远航也想看看钟德兴的办事能力如何,于是,答应了钟德兴的请求。“邢处长,还有一个请求……”钟德兴说。“什么请求,你说!”“尹旭青要是给您打电话,问有关他的问题的处理意见,你什么都不要告诉他,让他问我就行。”钟德兴说。“好吧!”邢远航说。钟德兴挂了电话,嘴角挂上一丝冷笑。尹旭青如此嚣张跋扈,他必须挫一挫他的锐气,让他不敢嚣张跋扈,对他俯首称臣。只有这样,他这个班长才能在全班学员中树立起威信,往后,别人才会听他的话,听他的指挥。打了几个电话之后,十点半的时候,钟德兴给周云海打了个电话。周云海说,他已经在酒吧见到尹旭青。但是,尹旭青的态度很嚣张,不管他怎么劝说,尹旭青都不愿意回去。“既然这样,你就别劝他,他想喝酒到什么时候就让他喝酒到什么时候。”钟德兴说。周云海听了,不由得一头雾水。如果钟德兴让他来到酒吧不是为了劝说尹旭青,那他还在这里做什么?“那我还要不要继续待在酒吧?”周云海问道。“那当然!”钟德兴十分肯定的说。“周县长,麻烦您帮我看着他,不要让他有出格的行为就行。”直到晚上11点多,尹旭青才醉醺醺的回到酒店。周云海将尹旭青扶回到客房之后,给钟德兴打了个电话。那时,钟德兴还没有睡觉。钟德兴来到尹旭青的房间,只见尹旭青瘫倒在沙发上,醉眼朦胧的样子。“哟,班长,你怎么来了?”尹旭青咧嘴冷冷的笑了一下。钟德兴并不理睬他,转头对周云海说。“周县长,你回你自己房间吧,辛苦了!”“钟县长,接下来,你还需要我做什么?”周云海不大放心钟德兴自己一个人留在尹旭青房间,并没有马上离去,而是有点担忧的问钟德兴。“不需要你做什么,我需要你做的就是,你回你自己的房间吧。”钟德兴说。“可是……”周云海看了一眼醉醺醺的尹旭青,有点放心不下。尹旭青的酒正上头,钟德兴要是跟他谈不拢,两人打起来可怎么办?钟德兴一眼看穿了周云海的心思,说。“周县长,你不要担心什么,这里的事情,我会处理好的。”听钟德兴这么自信,周云海只好转身出了客房。“尹旭青,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钟德兴拉了吧一直坐在尹旭青对面,问道。“我怎么样?”尹旭青冷冷的笑了笑说。“我怎么样,难道你没看到?你眼睛瞎了吗?”尹旭青如此不友好的语气和回答,让钟德兴有点火大。钟德兴压制着怒火,说。“我的意思是,你是不是醉了?你现在是不是还清醒着?”“醉?谁说我醉了?我现在清醒的很呢。”尹旭青乜斜的看着钟德兴说。“你不是我们培训班的班长,名叫钟德兴吗?”“没错,我是钟德兴。这么说,你的意识是清醒的?”“那当然!我清醒的很!班长,你想跟我说什么?”“尹旭青,你应该知道,组织部和省委党校有规定,培训期间,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迟到早退,旷课和离开酒店。对吧?”“没错,怎么了?”“既然你知道,你今天晚上还擅自离开酒店到外面喝酒?”钟德兴说。“那又怎样?”尹旭青不以为然的说。“我不就是出去喝喝酒吗?我又没犯什么原则性错误,这才多大一件事,你至于这么上纲上线?”“你的意思是,在你眼中,这件事是芝麻大的小事?”钟德兴反问道。“那不是吗?”尹旭青冷哼了一声说。“班长,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?今天下午的马克思主义理论课,枯燥乏味到了极点。我是到快下课的时候才离开教室的,我离开教室,只不过是去跟朋友应酬喝了点酒。这问题难道很大?你难道不是小题大做?”“你认为小题大做,我可不这么认为。”钟德兴说。“你的问题,性质尤其恶劣的是,你竟然还在群里吵吵嚷嚷,叫别人去跟你喝酒,还说了一些目无组织,目无纪律的话。”“那又怎样?钟德兴,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尹旭青轻蔑的说。钟德兴二话不说,见茶几上有一杯凉了的茶,他端起杯子,将杯子里的茶水泼到尹旭青的脸上。“钟德兴,干嘛呢你?找死啊你?”被泼了一脸茶水,尹旭青顿时暴怒,怒喝道。“你现在是不是更清醒了一些?”钟德兴目光直逼着尹旭青。“你要是不清醒,我再多泼几次。”在被钟德兴泼茶水之前,尹旭青确实有那么一点点醉意。而被钟德兴泼了茶水之后,尹旭青的醉意全无,意识清醒了许多。不管怎么说,钟德兴毕竟是班长,事情闹大了对双方都没有好处,对他自己更没好处。他可以在广红县作威作福,在这里显然不行。但是,钟德兴用茶水泼他,显然太过分,他也不能就这么忍气吞声,任由钟德兴欺负他。“钟德兴,我外出喝酒是不对,我会为我的行为负责的。但是,你刚才用茶水泼我,你必须道歉!”尹旭青说。“我为什么用茶水泼你?你刚才都对我说些什么,难道,你心里没个逼数?还有,之前,你都在群里说了些什么,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?我用茶水泼你,你心里不好受。你之前的所做所为,我心里就好受?”钟德兴冷冷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