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迹
宋立海林可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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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4章 偃旗息鼓(第1页)

孟长河本来大脑就有些懵逼,被女市长这么一问,老脸挂不住不说,还得找秦明山取消这个会议。这事搞成这样,孟长河都不知道如何收场,偏偏宋立海还走到了他眼跟前,吓得他本能地后退了几步。结果一下子撞到了一旁的椅子上,要不是宋立海眼疾手快,一把拉住了孟长河,他肯定就得摔倒在地。这一波要多丢人就有多丢人,到底在党校自在惯了,一把手当久了,都是孟长河说啥时候开就啥时候开会,完全没料到到了市政府口,上头不有一堆管家婆呢。“孟秘书长,小心,小心。”宋立海一边拉住了孟长河,一边说着。等孟长河站稳后,宋立海这才松开了他,看着郝青梅说道:“郝市长,这事也不怪孟秘书长,他刚来政府口也没多长时间,对开会的事情,还确实没摸清楚。”“而今天又是特殊情况,祁主任想借开会好好敲打我,说来说去,都是我错的。”“面对突发的群体事件,我还是没有经验,也没有好好地上下沟通,要不是郝市长您来救场子,我把这些村民代表擅自带回政府大楼,还不知道如何收场呢。”“孟秘书长,对不起,这事怪我,我没和您,还有祁主任沟通好,对不起。”宋立海说着这话时,对着孟长河鞠了一下躬。这可把孟长河惊得不轻,急忙去扯宋立海,可他已经弯腰了,而且还是极认真地鞠躬。一看,这小子就是诚心诚意地,至于宋立海心里是不是,孟长河不知道,表面上,他把这一招可以说做到了极致。一来给孟长河一个极致之尊重,二来也给孟长河解了围。孟长河顿时对宋立海这个小子产生了说不出来的情感,无论他是哪边的人,此时此刻,他都认定宋立海帮了他大忙。而偏偏在这个时候郝青梅也站了起来,看着孟长河说道:“老孟啊,我刚才呢,话也说重了,我其实也不是针对你。”“这个祁诗画仗着从市委那边调过来的,总想凌驾于别人之上。”“你可是秘书长,怎么能让一个办公室主任给拿捏住了呢?”“她想开会就开会啊,市政府大楼还轮不到一个办公室主任在这里指脚划手的吧?”“老孟,你去吧,明山市长那边我来解释,去吧。”郝青梅可真是好手腕啊,给了孟长河一戒尺,同时,马上又给了他一个甜枣。再加上宋立海一通操作,孟长河心里的委屈和不舒服,顿时烟消云散,赶紧给郝青梅道谢,同时也用目光给宋立海示好,做完这些,孟长河才出了郝青梅的办公室。孟长河一走,郝青梅就看着宋立海笑了起来。“吓软了吗?”郝青梅贴在这小子耳边问的同时,手往这小子下面摸了一下。这个小动作怎么像极了疯妖精啊,每次宋立海去她家时,她总要去捏这个地方,女人难道都往这个敏感处捏的吗?宋立海那个地方早就偃旗息鼓了,哪里还敢有非分之想啊,没被吓得那啥,已经是不错的。“咦,这般老实啊,看来你吓得不轻啊。”“你这个前妻啊,一定是知道你在我办公室里,她可真是坏啊,还故意给你打电话,这婆娘,对你可是念念不忘哟。”郝青梅说这些话的样子象极了一个吃醋的小娘们,哪里是刚才那般手腕,逼得孟长河秘书长无处躲藏的女大领导呢?“你吃醋了?”宋立海把这女人揽进了自己怀抱里,一边说话,一边在她的山峰是捏了捏,他可不敢象对付祁诗画那种下死手捏。“还敢啊,你不怕那娘们听到孟长河说取消会议后,找你算账啊。”“快走快走,对了,再不走,食堂没吃的,走吧,你先去食堂吃。”“我给小艾打电话,她回家吃饭去了,我让她从家里带一份给我,我就免得去食堂了。”“指不定你前妻就在食堂里扫荡着,看看我和你是不是一起出现在食堂里呢。”郝青梅一边说一边推宋立海,推到一半,想起了晚上的事情。“对了,四点半左右,你把家里的豪车再借来用用,我们要去省城接老领导,晚上,路向东书记请我吃饭。”“你吃完饭后,去搞些土特产,老领导一份,路书记一份。”“记着,一定是正宗的土特产,不要搞花里胡哨的东西。”“最好有特点的,你自己动脑子想一想,这也是一个考验啰。”“我还得给明山市长打电话,解释会议的事情,顺便给你找理由请假。”“快去,晚上请好假,我们在省城留宿一晚再回来。”郝青梅说这些话时,脸上可是灿烂无比的笑容。这个样子的她,哪里像个大姐姐啊,完全就是一个调皮的姑娘,还是一个极成熟的大姑娘,把年龄这个东西给掩藏得无影无踪。看得宋立海又惊又奇,特别是省委书记有请啊,这可是宋立海完完全全没料到的。无论省委书记喊郝青梅说什么,被省委书记关注上了,还愁副字去不掉么?“哇,姐,祝贺祝贺你。”“时来运转,要挑重担子了。”“如果是把你调走,我怎么办?”宋立海突然冒出了这话。郝青梅一愣,不过很快说道:“不会的,不会的,我也会要求继续留在银海市,我们的经济方案还得执行下去呢。”“小东西,舍不得姐姐走是吗?”郝青梅笑得更加灿烂无比了,说出来的话那般悦耳动听。爱情啊,就是个神话。任何人没有见过爱情长啥样子,可任何人都在想象这个小仙女或者小仙君的与众不同,惊天动地啊。顿时,这个姐姐身上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光泽,那是兴奋、激动还有自信以及爱情的光芒。宋立海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看到这样的光芒,所有的目光全被郝青梅吸住了。仿佛这个女人身上布满了吸铁石一样,而他就是一块小小的铁条,不由自主地被吸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