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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乾憨婿怎么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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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两百一十二章 钻牛角尖的李越!(第1页)

见秦墨穿的骚包,李越都无语了,“我前几天去找你,你跑哪儿去了?”“出去玩了呗!”秦墨道。“那我给你留的字条你没?”李越道。“了。”“靠,我现在想找你喝酒,都这么难。“李越有些失落的道:“你知不知道我前两天有多难受?”秦墨叹了口气,这狗东西还是钻牛角尖了。不过也是,如果他是李越,冷不丁的听到李世隆这么说,心也会凉半截的。帝王心难测,李越又不是那种十分聪慧的人,一时间难以破也很正常。“说吧,到底什么事。”进到马车里,秦墨问道。李越叹声道:“憨子,我对不住你,我,我......我实在是太没用了!”“你好好的跟我道歉作甚?”“我愧对你啊。”李越满脸惭愧的把前两天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下,“你说,父皇是不是对我有意见?他肯定是想立十五跟十六,对不对?”这顶级的脑回路,也是没谁了。“你真这么想?那你无敌了,趁早学李新下海吧!”“你也这么觉得,对吧?”“对个屁!”秦墨骂道:“你就不能想想,要是父皇真的这么想,你还能监国吗?没志气的东西,就几句话,就把你动摇了。你又没犯错!”“可是德善女王死了!”李越眼神复杂道:“六扇门传来消息,昨天晚上,德善女王被人刺杀致死。凶手是万济余孽!我之前的计划,被父皇全盘否定了。他肯定是觉得我太优柔寡断了,觉得我不行。”秦墨着李越,也是无奈,其实李越更像是普罗大众的代表。这也跟他从小不受宠有关系。碰到挫折,就很容易气馁和自闭。其实李世隆接管这件事,是没有任何问题的。德善女王的死,他比李越更先知道。李世隆出手果决,斩草除根,还不沾罪孽。把过错推给万济余孽,那些黄罗人,除了愤恨万济,还能如何?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父皇在教你怎么处理这件事?”秦墨反手就是一巴掌,“你说你怕什么东西,黄罗那是个什么玩意?别说黄罗了,这普天之下,又有谁能让大乾低头的?你是谁?大乾的八皇子,要是有一天你上去了,你就是至尊。那些狗东西,生死还不是捏在你的手里?老爷子,父皇二人低头低了多少年?到你这一代支棱起来了,你还唯唯诺诺的,换做是我,我也生气。只要你不做错事,霸道一点又能如何?”李越挨了一巴掌,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。“对,憨子,你说得对!”李越点点头,“是我太意志不坚定,太患得患失了,特别是这个关头,我每天晚上都失眠,睡不着觉。总觉得那个位置离自己很近,可又觉得很远。”“谁不这样?”秦墨道:“只是有些人不表现出来而已。”其实李越做的还算不错了,除了在他面前,在外人那里,都是镇定自若的,不出半点情绪波动。喜怒不形于色,不就是如此?人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结合体。“你做好你自己就行了,就算你真的没机会,你也要做好一个王爷该做的事情,懂了不?”“懂了,我本来就不曾拥有,又谈何失去呢?”李越豁然开朗,脸上也多了一丝笑意,“憨子,有你在真好。”“废话,哥不帮你帮谁?”秦墨勾住他的肩膀,“咱们这一路走来,多不容易,鬼门关走过,死人堆里爬过,还有什么能难倒咱们?很多人都是倒在了终点。心态放平。实在不行,咱们去海外,那里还有大片的无人国土,大不了咱们自己创业,对不对?”“你说得对!”李越心态放平了不少,不管何时何地,不管什么困难。只要秦墨在,天塌了,他都觉得无所谓。因为他肯定会跟自己同在。很快,车子就来到了城外。鸿胪寺的接引官已经接到了人。下了车,秦墨飞快的跑了过去。“秦驸马都尉。”大论东赞到秦墨,拱了拱手。秦墨从他身边略过的时候,拍了拍他的肩膀,就算完了,然后一把将苏毗茉婕抱了起来,“小野马,你来怎么也不提前打招呼!”“给你惊喜啊!”这一次她跟着大论东赞出使大乾,足足有千人。见秦墨一脸惊喜,她也是喜不自禁。“走,上车,回家!”秦墨拉着她就往上了马车。“憨子,你去哪儿?”“我先带我老婆回家了,你跟大论东赞好好聊聊。”说完,秦墨便走了。李越无奈的不行,他走到大论东赞面前,“久等了!”大论东赞着秦墨的马车消失在视线,说道:“秦驸马都尉还是跟以前一样潇洒不羁!”“他就这脾气,一辈子都改不掉了。”说着,李越也是苦笑。“这就是他的独到之处!”大论东赞很清楚,李世隆派李越过来接他,很是重视。“请!”李越做了个手势。上了马车,李越道:“这一路上大相舟车劳顿,辛苦了!”“越王殿下客气了。”大论东赞笑着道:“赞普差小臣过来,一是为了过来庆祝大乾皇帝陛下五十岁圣诞,二则,也是向陛下为小王子受封。第三,祝贺陛下御驾亲征取得胜利。第四,是想问一问陛下,西北奴该如何对付!”“车里不好说,先进京,父皇已经在宫里设宴。”一路上,两人相谈甚欢,不多时便到了京城,着繁华的京都,大论东赞只觉得世事难料。几年前,大家还打的死去活来的。几年后,就犹如一家人一般。南番入乾,畅通无阻。大乾也给与了南番最大的善意。最直观的,便是隶直道,这一路走来,不知道多畅通。他这么做,对吗?大论东赞想到了自己那可怜的儿子。若是他不那么刚强,兴许,可以就不用死了。他没有答案。也许,顺应大势,是对的。m..最起码大乾人,没有杀戮,压迫。而是倾尽全力的帮助南番,脱离困难,走向富强。想到这里,大论东赞眼中隐隐有泪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