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狠人女帝的道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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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泛舟湖上,当朝太尉(第1页)

秦风也是客气地拱了拱手,打量对方的同时,思绪急转。这二人态度谦卑,又过于年轻,肯定并不是吕家指名要见自己的那位大人物。思绪至此,秦风便开口道。“二位不必多礼,敢问那位指名要见在下的大人,现在可在船上?”吕枫闻言,表情略带歉意。“抱歉,秦大人,我家那位大人有些琐事,可能要稍微晚来一些。晚生已按吩咐在船上备好酒菜,栖红院的花魁也已在船上等候,不如秦大人先随晚生上船,稍候片刻。”对方之前提到身份特殊不便出面,这次晚到,恐怕也可能出于这方面的考虑。于是,秦风便微微颔首,算是同意了对方的请求。吕枫面露喜色,恭敬地将秦风请上船,随后船便驶离码头,向着河中而去。秦风在船上不紧不慢地独酌,耳畔回响着那貌美如花的花魁弹唱,船窗之外则是河畔的万家灯火。此时他不由得心里感慨,难怪那些达官贵人愿意为此花费重金。此番享受,确实非同一般。约莫着一盏茶的功夫后,船舱外传来响动,似乎有人上船了。秦风定了定神,眼睛望向船舱口。数秒后,吕枫撩起船舱门帘,将一位穿着黑色斗篷的人请了进来。见到来者的面目,秦风迅速在原主的记忆中搜索着这张脸,确定对方身份后,果断起身行礼。“晚辈秦风,见过吕太尉。”这进入船舱的黑袍人不是别人,正是吕家外戚官职最高、势力最大之人,太尉吕冲。在原主的记忆里,除却上朝以外,他和这位吕太尉也只是有过一面之缘。而如今虽然他秦风已不是原来的秦风,并且刚刚升官,但依旧在礼数上做到恭恭敬敬。吕冲按住了秦风行礼的手,和善一笑。“诶,秦大人不必多礼,老夫今日邀约秦大人,是想与秦大人交个朋友,过于在乎那些繁文缛节,倒显得老夫外道了。”顿了顿,吕冲又道。“况且老夫还迟到许久,让秦大人好等,若是行礼,也该是老夫向秦大人赔不是才对。”秦风略感错愕,对方好歹也是吕家外戚的顶梁柱一把手,为何一上来就将姿态放得如此之低?但很快,他便反应过来。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,对方如此行为,怕是有事要求自己。既如此,他也不再拘谨客气,也学着对方的样子呵呵一笑。“太尉大人如此客气,晚辈再推阻倒有些做作了,不如就依吕大人所言,今日我们暂以朋友身份相处,不醉不归。”吕冲哈哈大笑,连道三声好,随后与秦风对面坐下,两人推杯换盏,把酒言欢。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。在吕冲的刻意引导之下,二人的话题很快便聊到了官场之中。一聊到这个话题,吕冲顿时变得满面愁容,长叹一声。秦风心中微动,他意识到,对方可能要说到正题了。不过表面上,他还是关切地问道。“吕大人何故叹气?”吕冲苦笑一声。“秦大人,如今这年头,官,不好做啊。”倒苦水是吧。秦风心里暗暗吐槽,表面却故作惊讶。“吕大人,您身居要职,为武官之首,掌天下兵马大权,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又何出此言?”吕冲摇了摇头。“秦大人,老夫是太尉不假,可如今的形势,想必你也清楚,这太尉之名,又有多少人打心里认可呢?”秦风微微颔首,吕冲这话倒是不假。太尉为武官之首,理应统领武官。可如今,朝中武官有不少都偏向恭亲王一派,而他吕冲身为外戚,自然是完全忠于皇上一派。这就导致,他这个太尉实际上无比尴尬。虽然明面上大家没有撕破脸皮,那些武官还叫他一声太尉,但暗地里的阳奉阴违,恐怕少不了。难不成,吕冲是想让自己快点把恭亲王干掉?吕冲见秦风掉头,以为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,便继续道。“老夫自上任以来,便一直被雪藏在宫中,不曾建立寸功,甚是惭愧,却又不能有太大的动作,实在是枉对陛下的信任啊。”秦风脸上不动声色,淡淡说。“吕大人多虑了,陛下也很清楚如今的形势,让吕大人担此要职想必也有自己的考虑,吕大人无需自责。”吕冲却仍是苦笑摇头。“秦大人所言极是,老夫自然能考虑到这点,只是麾下诸将军却恐怕不会这样想啊。”话说到这份上,秦风也算是明白对方的意思了。吕冲的事,他穿越过来多少也听人提过一些。说到底,他吕冲能当上太尉,并不是因为他能力有多强,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吕家外戚这一层关系。这就导致许多人都会觉得他是个关系户,就算没有恭亲王这个存在,他吕冲同样难以服众。“那依吕大人的想法,此事如何解决?”秦风开口问道。吕冲很明显是想让他做点什么,但具体做什么,他又没明说。秦风才懒得猜那么具体,是对方求他又不是他求对方,哪有那猜谜语的闲心?于是索性,他将这个问题又甩了回去。能说就说,不能说您老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去吧。吕冲稍愣一下,很快调整好状态。“老夫的想法是,希望陛下能够派老夫亲自领兵,出兵剿匪,以堵住那悠悠众口才是。”秦风点点头,算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。吕冲的想法,无疑就是想积累点战功。虽然剿匪这个理由看上去有些儿戏,但他吕冲堂堂太尉,只要得到皇上允许能够领兵出城,那便足够了。毕竟在国家正规军面前,区区匪患,根本是手到擒来。而只要缴费有功,那也算是有军功在身,朝中那些武将,也就不敢再在他吕太尉面前猖狂张扬了。此时,吕冲又道。“秦大人近日所为,老夫皆是看在眼里,秦大人深得陛下之心,老夫实在钦佩羡慕。不知大人可否帮老夫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,遂了老夫心愿?老夫保证,无论事成与否,都必有重谢!”果然如此。秦风思索片刻,淡淡一笑道。“好,恭敬不如从命,那晚辈便尽力而为。”吕冲大喜,刚要说些感谢的话,突然听到外面有一声异响,似乎是又有人上船了。可这时花舟已行至湖中,又有何人能在湖中上船?难不成是什么匪寇?想到这种可能,吕冲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变。毕竟,今日的他,可并未带什么随从在旁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