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翻车(第1页)
老宦官跑着过来的,甩着浮尘气喘吁吁的道:“我家王爷为了感谢凤姑娘,特意送了一对金钗,还请姑娘笑纳。”凤惊鸿的憨笑僵在脸上,王爷?哪个王爷?君北寒却一眼看出来盒子上的花纹,是君北澈用的花样。他转头看向凤惊鸿,轻笑一声,“看不出来,你和君北澈还认识啊,关系好到送你金钗。”凤惊鸿感觉君北寒生气了。别问,问就是打工人面对boss的直觉。她尴尬着不知道该不该接,老宦官将气喘匀后又接着说道:“对了,还有宁家小姐送您的东西,一并在这盒子里。”君北寒歪头看了凤惊鸿一眼,没有说话。脸上的一贯的淡然,但是身上的上位者的压力骤然上升。凤惊鸿要也不是,不要也不是,两边都得罪不起。左右夹击下开始发癫,“1300,这啥玩意儿,原著里这段我该干什么,收还是不收。”1300弱弱的说道:“原著里没有这段。”凤惊鸿两眼一睁就要开骂,1300赶紧补充到:“但是对于你恶毒女配的身份来说,爱慕虚荣也是你的性格,所以你应该收。”凤惊鸿像是得到指令一样伸出了手,准备接下老太监手里的东西。却在碰着盒子的一瞬间被君北寒打掉。伸出的手腕也被君北寒紧紧的抓住,君北寒冷声说道:“启程,回府。”........李公公端着托盘回到了宫门口侧边的小门旁。宁汐月和君北澈都在这儿站着。不约而同的看向摄政王府的马车方向。二人对于君北寒拒收他们二人送的东西毫无意外。毕竟君北寒生人勿近的名声在外,除了军队的微信高,其他的人缘口碑,说是冷面阎王都不过分。“果然,她就是凤家那个最不受宠的小姐,被送去联姻的凤惊鸿。”宁汐月没反驳,接着君北澈的话说道:“我幼年的时候见过她,嚣张跋扈,不知分寸,又恶心又蠢。”君北澈挑眉看着宁汐月,“那现在呢?”宁汐月敛下眸子,淡淡的道:“我宁汐月的恩人,自然是极好的。”君北澈有些好奇的接着问道:“听你所说,她不过就是拿石头砸了凤家拿丫头,怎么就成了你恩人了。”宁汐月深深的看了君北澈一眼,“因为,这是我在被欺负的这么多年里,唯一一个帮我的人。”.......凤惊鸿被君北寒拉着手腕被掐的生疼,却又不敢挣扎,怕惹怒自己的攻略对象。想起原著里对君北寒的描写,偏执,阴鸷,强制爱,后期觉醒疯批属性。慧眼识珠的凤惊鸿觉得还是稍安勿躁的比较好。1300:?这又跟慧眼识珠有什么关系?凤惊鸿皮肤白皙,君北寒握了一会儿就起了一层青青紫紫的痕迹。凤惊鸿吃痛,惊呼一声,看了看闭目养神的君北寒,又不敢挣扎,任由君北寒继续抓着她的手,瑟缩的躲在角落里。君北寒睁眼看了凤惊鸿一眼,松开对她的掣肘,眼神有些复杂,却没有说话,而是放缓了手里的动作,拿出药膏,小心的给凤惊鸿涂抹。看凤惊鸿不如之前对他的信任,开始有些怕他,君北寒莫名的带了几分后悔。君北寒担着摄政王的身份已经三年。皇帝昏庸无能又多疑,君北寒的名声又好,朝中不乏一些守旧派认为君北寒有夺位的心思,处处给君北寒使绊子。今日上朝也是为了让那群虎视眈眈的人安心些,他君北寒是真的受伤了。可有人就是见不得君北寒好,明知道君北寒有伤在身还在朝堂挑食。若不是有凤惊鸿的药,按照平常的伤口愈合速度,怒火攻下之下,君北寒今日回不回得来还是未知数。他今日免受皮肉之苦,可以说是多亏了凤惊鸿。他知道那药难得,又知道眼前这人跟平常人似乎不太一样,身上充满秘密和令人惊讶的东西,无论是性格还是处事作风,都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。纯净美好又毫无心机。好的让君北寒不由自主的想独占,所以一想到君北澈可能跟他一样,他才会那么生气。君北寒的手指上都是练武的茧子,此时擦药磨的凤惊鸿手腕又疼又痒。她打量了君北寒几眼,观察他似乎没那么生气了,看着君北寒说道:“要不我自己来吧。”君北寒不置可否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。接着问道:“你和他是怎么遇到的?”领教了封建王朝的信息收集能力,凤惊鸿觉得撒谎后被查出来的后果更严重。于是老老实实的说道:“我走错路,走到他宫里了。”准确来说是1300个狗东西不会看地图,乱指路才会跑错地方。“1300你的导航能力跟缺德地图一样,像上次把骑着电动车的我导航导到了高速上一样,险些见我太奶。”1300:......你骂人好脏。“然后你们就遇见了?”君北寒挑眉看着凤惊鸿,等着她的解释。凤惊鸿讪笑两声:“嗯...见到他的时候,他似乎是腿疾发作,很难受。”“然后?”“然后我有些于心不忍,就给他止疼药...”君北寒面色越来越危险,“他下半身毫无知觉,没有你帮助,他怎么上药?”凤惊鸿艰难的咽了咽口水,“我把药贴在了他膝盖上...”一句话把君北寒气笑了。他伸手把凤惊鸿拽了过来,凤惊鸿撞入一个温暖的胸膛。她抬头看着面前脸色阴沉的人,一时间忘记说话。“你是我名义上的女人,竟然跑去看别的男人的腿?”显然,凤惊鸿是属于嘴比脑子快的人。她毫不犹豫的说道:“你又不让看。”话刚说出口凤惊鸿就开始后悔。她在胡说八道些什么,这都什么跟什么。君北寒眯了眯眼,将凤惊鸿的脸扳正过来,看着她说道:“可以,我今晚去温泉沐浴,你就跟我一起去。”阴鸷又满是侵略性的气息喷涂在凤惊鸿耳边,她被激的小腹一麻。“我可比那个病秧子,要好看的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