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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人马甲藏不住了女主是谁扮演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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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60章 咬喉结(第1页)

缺氧导致沈晚瓷脑子里一片空白,听到这话,嗑嗑盼盼的问了句:“什么?”薄荆舟没说话,双手撑着床,用实际行动告诉她,自己刚才说了什么。沈晚瓷被他吓了一跳,哪个早上才从出来的病人会像个人猿泰山似得,爬上爬下,她担心他腿伤还没养好,肋骨就断了。有了前两次的经验,薄荆舟现在爬床的技术是越来越熟练了,沈晚瓷的那句训责还没来得及出口,人已经稳稳的坐在了床上。一米宽的床要容纳两个成年人,其中一个还是身高腿长的男人,着实有点费劲,而且估计是超重的原因,这床一动还咯吱咯吱的响,沈晚瓷生怕这声音会传到外面,被走廊上经过的人听见。她实在丢不起这个人。她刚要从床的另一侧下去,薄荆舟便一把拉住了她:“晚晚,我就是想抱一抱你,我当时从楼上跳下来,唯一怕的就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一句话,让沈晚瓷的心软得不成样子,她侧着身体,整个人都贴在了床边,留出了仅供一个人侧躺的位置:“五分钟这已经是她能留出来的最宽的位置了。薄荆舟身上有伤,不能侧太久。“恩……”一个‘恩’字,只说了一半就卡住了,因为沈晚瓷主动抱住了他,女人的身体很柔软,带着一股沐浴乳的淡淡馨香。薄荆舟先是愕然,然后是抑制不住的欣喜,他抬起的手在空中顿了几秒,半晌才落在了她的腰上。没人说话,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相拥着躺在狭窄的床上,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,中间没有丝毫的缝隙。太安静了。耳边,是彼此的呼吸声和走廊上的脚步声,她还听到了心跳声,近在咫尺,只是不确定是她的,还是薄荆舟的。没有那些让人心猿意马、脸红心跳的暧昧,更没有情欲现在已经有些晚了,冬天的夜幕来的早,六点的天空就已经黑透了。沈晚瓷贴着薄荆舟的脖颈,下颌抵着他的肩膀,感受着男人蓬勃有力的颈动脉在脸侧搏动,她望着窗外被霓虹照亮的天幕,感受着男人沉稳的心跳,像是一首催眠曲,勾出了她迟迟没来的睡意。眼皮越来越沉,却还记得薄荆舟的伤不能长时间侧躺,她推了推他:“去睡觉说完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,他是伤患,还是得尽量卧床休息的中度脑震荡患者。沈晚瓷:“……”她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,打算自己滚到那边床上去,冬天早上早起上班是什么样的心情,她现在就是什么样的心情,简直是……日了狗了。女人起身起到一半,薄荆舟突然箍住了她,将人重新摁回床上,吻住了她的唇,男人的唇瓣吻过她的耳根,下颌,脖颈,他的下巴上长出了一层浅浅的胡茬,随着他的动作划过她的肌肤,扎得有些痒。两人在狭窄的病床上亲吻,彼此的呼吸声混在一起,又沉又重。沈晚瓷好不容易升起的那点睡意,被薄荆舟这一弄,彻底没了,严重缺觉带来的头痛和眩晕让她有些难受,她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眉眼,眼底生出一抹明亮的笑意。她捧着他的脸,让他仰头,嘴唇轻抿着他的喉结。“嗯……”喉结对男人而言是非常敏感的存在,薄荆舟对着沈晚瓷时,自制力几乎为负,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,他压抑着轻哼了一声,无意识的攥紧了环在女人腰上的手,呼吸和亲吻都明显急促了起来。但这里是医院,他再冲动也做不了什么,更何况他现在还是半身不遂,伤重未愈,别说这种程度的运动了,就是无意中摇一下头都会有想吐的感觉。薄荆舟半压在沈晚瓷身上,手肘撑着床,额头上、手臂上,全是蹦起的青筋,眉心皱得几乎要拧成一个结。手从沈晚瓷衣服的下摆探进去,沿着她的脊椎上下滑动,指尖在她内衣的搭扣上停留了数次,却每每在最后的关头又隐忍住了。“砰砰……”有人敲门。是护士例行进来做基础检查,所以只是礼节性的敲了两声,便径直推开门进来了。她没在另一张床上看到薄荆舟,便直接以为病人是在被遮挡帘遮住的这张床上,毕竟谁也想不到,双腿都折了的人,还能这么灵活的两张床随便换。‘唰’的一声。遮挡帘被拉开。薄荆舟盖着被子,微微侧着身躺在床上,沈晚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刷手机。一切正常,护士完全没察觉出有什么异样。她将托盘放在柜子上,拿出温度计递给薄荆舟,“如果不是在做什么隐秘的事,尽量不要把遮挡帘拉上,这样方便护士在外面就能查看到病房里的情况,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,也能及时发现她指的是换衣服、检查伤口这类的事,但沈晚瓷心虚,听到’隐秘’这两个字时,瞬间就想起了刚才的场景,脸上才退下去的红晕又一次升了上来。薄荆舟黯哑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、促狭的笑意:“恩,抱歉,刚才……”沈晚瓷一把抓住他的手,生怕他下一秒就蹦出来一句‘刚才没忍住’,正要给薄荆舟测血压的护士见到她的动作,冷着脸道:“你照顾病人动作轻点,他脑震荡还没好呢,身体最好不要晃动“……”你心里不能晃动的脑震荡病人其实是个上蹿下跳的人猿泰山,你可信?薄荆舟握住沈晚瓷的手:“你别凶她,等会儿她哭了我还得哄,她脾气比较大,很难哄护士:“……”沈晚瓷尴尬的用另一只手捂住脸,生无可恋,她觉得护士现在心里想的肯定是‘死恋爱脑,走开’。测心率的时候,护士看着数值皱了皱眉:“心率有点快,但不严重,先观察着,如果等一下还没降下来,可能就要去做个心电图沈晚瓷:“……”护士刚出了门,她就立刻抽回了被薄荆舟握住的手,故作凶狠的瞪着他: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故意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,让自己出糗。薄荆舟仰着头,让她能更清楚的看到他喉结上被抿出来的红痕,赤裸裸的控诉她的罪行:“你呢?是不是早知道护士会来查房,才故意撩拨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