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9章 他吃醋了(第1页)
熟悉的声音传来,沈良州一下就放开了手中的资料,抬头:“是南烟啊!”“有份文件得找你签字。”顾南烟把周局刚刚签过的报告递给了沈良州:“周局说你今天在办公室,我就过来了。”顾南烟过来了,沈良州的心情明显和刚才不一样,脸上很明显的有笑意了。看了一下自己跟前的文件,沈良州柔声说:“南烟,你如果不是很着急的话,你看我先把眼前这点事情处完好不好?”顾南烟:“不急的,我等你。”顾南烟的愿意等一下,沈良州更笑了,也只有在看到顾南烟的时候,他才有这样的笑。沈良州的笑,顾南烟拿起他桌上的书问:“我看会儿书,这书我能看吗?”顾南烟不喜欢翻别人的东西,沈良州是领导,她就更不乱翻了。沈良州温柔地说:“能。”于是接下来,一个忙工作,一个在看书。沈良州的办公室很安静,安静的顾南烟很自然把自己的节奏放慢了,不像平时那样忙忙碌碌了。沈良州忙着工作的时候,眼神偶尔看向顾南烟,眼尾的笑意藏不住。仿佛在欣赏一幅画。两年前,沈夫人的手术成功了。她被判刑的时候,沈良州没有干预,他尊重法律,也尊重了顾南烟和小宝。后来,他跟顾南烟道歉,顾南烟说能理解他的为难,说后来找小宝的时候,他和沈唯一都帮忙了。往后翻阅了一页书籍,发现沈良州在看自己,顾南烟放下了手中的书,一笑的说:“沈秘书长忙完了?”顾南烟喊他沈秘书长,沈良州笑了,说:“嗯!南烟你把报告给我看看。”和顾南烟说话,沈良州很温柔,还带着笑。这样的待遇,也只有顾南烟有了。认真看了一下顾南烟的报告,手续齐全,下面的人也都审过了,沈良州拿起签字笔,就把字给顾南烟签了。这时,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,沈良州把文件还给顾南烟:“南烟,一起吃晚饭吧。”顾南烟:“听领导的安排。”不知道为什么,别人叫他领导,沈良州一点儿都没觉得特别,顾南烟喊他领导,沈良州就觉得好听,觉得特别亲切。顾南烟说听领导的安排,沈良州收拾下班时,杜秘书过来了,说已经定好位置了。二十分钟后,两人到了酒店快进包房的时候,只见陆北城被一群人簇拥着迎面而来了。眼神落在前方,看顾南烟和沈良州一起出现在自己跟前,陆北城的神色一下就淡了,步伐随之也变慢了。是他让她别等了,也想过撇清关系,别给她带来麻烦,但看到顾南烟和其他男人在一起,陆北城心里却不是滋味了。几人走近,沈良州先打招呼的:“北城。”陆北城薄唇轻启:“沈秘书长。”打完招呼,又看向了顾南烟,似笑非笑:“顾总也在。”顾南烟大方的回他:“陆总好巧。”顾南烟的一声陆总,陆北城定定的看了她半晌,才又看回沈良州。顾南烟打完招呼,沈良州和陆北城寒暄了几,便各自应酬了。包房里,大伙坐下之后,陆北城从桌上拿起烟盒,从里面抖出一根含在唇上,低头点上火。片刻,薄薄的烟雾浑然天成的吐出,陆北城的眼神冷冰冰,周围的空气都泛凉意。实际上,顾南烟和沈良州也没有什么,只是朋友吃饭,只是在聊工作上的事情。晚上九点多,顾南烟开着车子回家时,陆北城的车又堵在顾家大门口了。右脚挪到刹车踏板上,车速慢慢减下来,顾南烟看着某人一点脾气都没有了。前面,陆北城倚靠在车上抽烟,身后有车灯照过来,他转脸就看了过来。四目相望,顾南烟关掉了车辆大灯,两手搭在方向盘上,直视着陆北城看了半晌,推开车门下车了。她今天穿的很慵懒宽松,气质便比平时温和文艺了。来到陆北城跟前,她无奈的看着他问:“大哥,三天两头堵这里,你咋想的?想干嘛啊?”陆北城一脸的哀怨,顾南烟觉得自己要是冲他发火,那她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了,所以很无奈。一天天的,哪来那么多的委屈?陆北城紧着眉心,狠狠吸了一口烟,烟圈从他嘴里吐出来时,顾南烟接过他还没有抽完的半根香烟,直接掐灭扔在旁边的垃圾桶了。她说:“你要是来看小宝的话,下次赶早点,我让妈把小宝给你送出来。”顾南烟扔掉他的烟,陆北城的心情莫名好了一点,转过身,低头看着她问:“你跟沈良州好了?”顾南烟被他问乐了,看着他眼睛说:“你不是让我别等了,你还管我跟谁好?”顾南烟没有想到,陆北城今天过来是因为看见她和沈良州,还真是奇了怪。毕竟回来这么久,除了那天晚上在海边的问话,他们一直没有谈过感情的事情。所以,她没有正面回答陆北城的问题,想看看他要说什么,做什么。顾南烟的不以为然,陆北城好好好转一点的心情,一下又转回去了,从兜里摸着烟盒,见顾南烟一直盯着他,他又把手松开了。顾南烟也不着急,就这样看着他,等他说话。两人僵持了一下,陆北城先耗不住的,他说:“顾南烟,你就不能给我一点脸?你不能等我走了再找人?”陆北城的新公司总部地址不在A市,公司也会在国外上市,所以他这次回来没有打算久留。陆北城的话,顾南烟给气笑了:“那你要是不走了,我这辈子还得给你守牌坊?再说陆北城,我找不找人和你有什么关系?我碍着你什么事了?”陆北城的破逻辑,简直是不可理喻。她理解他要面对的事情,从来也没有怪过他由于为难而放弃这段感情,可是干涉她什么时候找人就有点不要脸了。关键她也没和男人怎么着,只是因为吃饭的时间到了,她和沈良州一起吃了顿饭。顾南烟的这番话,陆北城心里不痛快了,问:“你非让我膈应,非得在这个时候跟他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