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迹
她死后薄爷跪在墓碑前哭成狗短剧白妍
登录
关灯
护眼
字体:

第447章 跪着哭(第1页)

晚上九点半,不夜港。薄寒时姗姗来迟的时候,陆之律嘴里正咬了根烟在吧台那边瞎捣鼓。捣鼓了两杯鸡尾酒出来,颜色鲜艳又诱人。他将其中一杯推到薄寒时面前,“你瞅瞅你多大面子,来一趟,我亲自给你调酒薄寒时轻嗤:“这玩意能喝吗?”上次那什么中二的一腔孤勇,75度工业酒精,从入喉到下肚,差点把胃烧穿。陆之律瞅他一眼,费解得很,“你一连死都不怕的人,还怕喝毒酒?老薄,我说你跟乔予和好之后,怎么开始怂了?”薄寒时只抿了口那鸡尾酒,味道还算柔和。他慢条斯理的说:“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,得惜命陆之律把烟盒和打火机甩给他。薄寒时没接,“回家予予要检查,不抽“……”陆之律看他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,乐了:“妻管严啊你!以后找你出来,烟不抽,酒不喝,外面的女人更别说了,片叶不沾身“老薄,你完了,以后你这日子还有什么奔头?”他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。薄寒时不以为然的轻笑:“你不懂,在枪林弹雨里待久了,安定感和踏实感会有多可贵他曾经过了七年那样孤魂野鬼的日子,早就受够了。去他妈的枪林弹雨,刀尖舔蜜。只要抱着乔予,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。陆之律含了块冰在口腔里,烈酒漫过冰块,双重刺激。他双眼轻眯了下,玩味道:“雪地里的火苗暖和,刀尖上的蜜够甜,什么狗屁安定感,在刺激面前一文不值薄寒时轻品一口酒,薄唇蹦出两个字:“贱的“人活一辈子,不犯点贱还有意思吗?你跟乔予拉拉扯扯那么多年,你不贱?”陆之律这话倒也言之有理。他淡淡应了声,话题一拐:“听说陆老爷子在逼你离婚,你不离,是觉着和南初在一块儿刺激?”本来今晚他是不打算来陪陆之律喝酒的。小相思还缠着他玩桌游。可乔予知道后,不仅让他来,还给了他一个任务,让他帮忙探探老陆的底。说实话,老陆喜不喜欢南初,别说乔予没看出来,就连他都没看出来。男人看男人向来最准。一个男人要是喜欢谁,爱上谁,绝对不会像老陆这般游刃有余。这问题似乎问到了陆之律。男人端着酒杯的手明显顿了下,随即轻笑道:“反抗老爷子是挺刺激的,他越让我离,我就越不想离,我的事儿,他越插手,我就越不如他意很好,一身反骨。薄寒时提了句:“你要不喜欢南初,尽早收手吧,人家姑娘和你不一样,你玩儿得起,人家姑娘玩儿不起陆之律眉梢轻挑,语气散漫又淡漠:“玩儿不起?她这样的我见多了,黑卡给刷,包给买就行了,不付出真心有什么玩儿不起?”“不过,”他语气顿了顿,眼底闪过几分诧异,“这两天也不知道闹什么幺蛾子,包都不感兴趣了,就因为我跟叶雪初合作的事儿,闹个没完,以前她也不这么轴钱能解决的人和事,就不算难,对陆之律这种不缺钱的来说,是最简单的。可要是有一天,这人不要钱了,也不要包了,跟你谈上情啊爱的,就难搞了。情债,最难还。薄寒时对这回答一点都不意外,只淡声提醒道:“别玩砸了,回头跪着哭他眼神一亮,放话道:“谁能让我跪着哭,我认她做妈他家老爷子都没这本事,南初有?哦,在他穿开裆裤的年纪,老爷子还能打得他哭,后来么……他不跑他头上撒尿不错了。至于这些年,他输过给谁?喊过谁爸爸?也就薄寒时。在719基地的练靶场里,十发子弹,枪枪打掉他的子弹,他不得不服。七局和陆老爷子都在一边盯着,当判官,谁输了谁喊爹,赖也赖不掉。他也就低了那么一回脑袋。陆之律这人,自小跟着陆老爷子浸.淫在权利场。身边的人为了攀点关系,对他点头哈腰,他甚至不用说话,别人自有办法弄清楚他的喜恶,在他周边的一切,几乎以他的意志为秩序。习惯性去主宰、掌控,就像是刻在陆家人骨子里的基因。权力是座山,没人能攀越过去。要么服从它,要么像薄寒时这般强到打破规则,重新制定秩序。喝完酒,薄寒时找了个代驾,刚准备离开。身后传来一道女声:“薄总!真的是你!”薄寒时一转身,便看见那有些眼熟的女人,但脸和名字有些对不上号儿:“你是?”“我是周妙啊!薄总,你怎么都不记得我了?之前你还对我……”周妙欲言又止,低着头一脸娇羞模样。一旁陆之律咬着烟,看戏,“难得啊,老薄你出息了,居然有这种烂桃花之所以说烂桃花,是因为这桃花,实在不够正点。周妙……他想起来了,予予那室友。周妙主动的说:“你喝酒啦,不如我帮你开车,送你回去?”陆之律眉眼漾着戏谑:“人要给你当代驾送你回家呢,你倒是吭一声薄寒时剜陆之律一眼。他不喜周妙,冷声讽了句:“不必,回头你再掉根口红在我车里就说不清了周妙连忙解释:“上次我又不是故意的,我送你回家,不会让予予知道的她软着声,语气里带着很浓的撒娇意味。薄寒时:“?”他们很熟吗?陆之律肩膀撞了下薄寒时,笑道:“可以啊老薄,刚还说你妻管严,这会儿就来个打脸的。乔予要知道了……啧,年后民政局的门也别进了薄寒时脸色沉下来,盯着周妙的眼神也冷厉了几分,“全世界代驾死光了也用不着你送他这话已经相当不给面子了,甚至是刻薄。可周妙却很古怪的跟着他,“薄总,才几天没见,你怎么就对我这么冷淡?是予予不让你跟我来往吗?要是予予生气了,我可以过阵子再找你,但是……”她把第一次给了他。他总不能不负责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