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闪婚后总裁夫人马甲藏不住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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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4章 薄荆舟,你喜欢过我吗(第1页)

敲门声很急促,声音震耳欲聋,别说这一层的住户,估计上下三层都被惊动了。沈晚瓷翻身从床上起来,几步走到门边,猛的拉开房门。只见门外的人……沈璇裹得像个粽子一样,别说是沈晚瓷,估计就是她亲妈看见了也认不出来!“找我什么事?”她刚才还在疑惑沈璇是怎么进来的,和薄荆舟那张时常出现在电视上、辨识度极高的脸不同,沈璇现在的造型,说她是通缉犯都没人会怀疑,现在看到她套在外面的保洁员工作服,算是明白了。还真是低估了她。“姐,你让姐夫帮帮我吧,那些人真的太过分了,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拼的乱七八糟的视频发到网上。”她试图冲破沈晚瓷的防线往里挤,但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,只好作罢。沈晚瓷等她说完才慢悠悠的接口:“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?沈璇,就我们两人的关系,不互相落井下石戳刀子就已经很圣母了,你还指望我把你捞出来?当初你坑我,看着我过的那么惨的时候,很爽吧?”不知道沈璇是聪明,还是抓不住重点,她思索了几秒,咬着牙道:“那些视频是你曝光出去的?”沈晚瓷挑眉,没应。“你说啊,到底是不是你?肯定是你,除了你,没人这么恨我。”尛說Φ紋網“呵,”沈晚瓷嗤笑:“你对你自己的人缘,可真是自信啊。”别的不说,就是视频里那些被她欺负过的人,估计都恨不得当场弄死她吧。“你这个贱人,”沈璇张牙舞爪的朝着她扑过去,沈晚瓷眼疾手快,抬手就将门关上了。沈璇直接撞在了防盗门上,原本要挠在沈晚瓷脸上的指甲也挠在了门上,由于太过用力,指甲都劈叉了。沈晚瓷:“你要再敢弄出半点声音,我就叫整栋楼的人都出来围观这两天最火的网红。”沈璇忙跟做贼似的按住脸上的口罩和帽子,左右瞧了瞧,见没人开门出来,她只能忍下这口气:“沈晚瓷,算你狠!”……薄氏这几天的气氛很是紧绷,每个人都木着一张脸,说话做事都不敢大声。因为,薄总心情不好。这几天进去他办公室汇报工作的,无一例外都是连滚带爬满脸冷汗的出来的。他也不骂你,就只是冷着眉眼轻飘飘的看着你,一副‘你是个废物吗?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’的模样,光是气场就能压得人喘不过气。陈栩拿着重新裱好的画,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,才抬手敲门,在他身侧的,还有简唯宁。她今天来,是拿合同来给薄荆舟签的。上次他只是口头同意了要赞助,但相关合约还没签署。她没想到会这么巧,一来就正好看到陈栩拿着裱好的画要送进去。简唯宁看着他手里的画,在没人看到的地方,面色一片冰冷。陈栩:“简小姐,您先在门外等一下,我进去通报一声。”简唯宁颔首:“好的,那就麻烦陈助理了。”陈栩推门进去,薄荆舟正在处理文件,眉头蹙起,唇角下沉,一看便是又不合心意。将画小心翼翼的放在办公桌上:“薄总,画裱好了,您看要帮您挂起来吗?”他是真没想到薄总竟然这么看重这幅可以直接挂门上辟邪的画,居然还找了最好的裱画师重新裱。“不用。”薄荆舟将画放进抽屉,“外面是谁?”“简小姐,拿赞助合同来给您签。”这种小事,下面的人就可以处理,但因为简唯宁身份特殊,他不敢私自做主。薄荆舟默了几秒:“让她进来。”简唯宁进去后直接将合同放到桌上,公事公办的道:“薄总,您看有没有需要改的地方?”陶清宜找的人告诉她,对男人不能像狗皮膏药一样缠,得保持距离,但又不能长时间不出现。适当时候还要示弱,又不能是对他有企图的示弱。尤其是像薄荆舟这种不缺女人的,更是不能表现出如狼似虎的样子。简唯宁正想着该用什么方式示弱,才不会显得自己太廉价,又能让对方心疼,就听薄荆舟开口道:“沈晚瓷说我和你自导自演,联合起来整她,是怎么回事?”简唯宁从小练跳舞,形体非常完全,听到这话,不由自主的将背脊挺得更直了些:“这话,你不应该去问晚瓷吗?毕竟是她说的,她应该更清楚其中的含义。”她不确定沈晚瓷有没有跟薄荆舟提过这事,如果提了,具体说了多少,所以将事情推开,是最好的。薄荆舟抬眼看着她,半点没有寻常时的温雅,如锋芒一样的眼神看得简唯宁避无可避。从进来起,她脑子里就紧绷的弦‘嗡’的一声,那些陶清宜耳提面命的话瞬间被她抛到了脑后:“所以你现在是在为了她质问我?你觉得……我会做那种害人的事?”“我没有质问你,只是在问你,如果你不想说……”他皱了皱眉,淡淡的道:“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三年,不太好查,但也不至于全无线索。”简唯宁的眼眸因为他那短暂的沉默而亮起的光,在听到他后半句话后彻底熄灭,“如果我说我没有,你会信吗?不,你不会信,你还是会去查,你之所以现在问我,只是为了斩断我的后路。”她自嘲的勾唇:“你了解我的性格,知道我清高自傲,所以如果查出来的结果和我的说辞不同,也不屑推翻今天的话。”办公室里一片死寂……她等着薄荆舟说话,但男人只是翻开她拿来的那份文件,扫了眼上面的条款,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才在末尾签下了名字。简唯宁看他这般严谨的态度,忍不住出言讽刺:“怎么,怕我坑你?”薄荆舟:“后面的事和投资部经理接洽就行了,等会儿我让陈栩把名片给你。”这意思是,不要再找他了?到底是有多厌烦,才连这点儿联系都要斩断?简唯宁声音微弱,几乎是在呢喃:“薄荆舟,你喜欢过我吗?曾经、现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