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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欲残王宠上瘾广州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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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35:工钱一两(第1页)

“别小瞧了她。”南璃说道,“越聪明的人,越会伪装,或许符术和蛊术,她都精通呢。”秦正办过这么多案子,也深知这个道理。若薛胜男不想嫁给宋子涵,那她还真是有杀人动机。不过他还是认为,道术和符术这些本事,常年在闺阁之中的薛胜男怎么会精通呢,她能学得一些皮毛都算厉害了。南璃要回去侯府歇息,秦正就趁机去查了薛家这些年死了多少下人。那些下人大多是意外死亡,死后尸体就被家人领回去安葬。秦正按规矩办案,就算那些家人颇有微词,可也只能让秦正将尸骨挖出来。他自没有让南璃跟着去跑,毕竟她在东宫几日没合眼,已经很是劳累。尸骨运回了大理寺,再请南璃过来便可。谁知南璃还未到大理寺的门口,就变了脸色,她催促车夫加快速度。大理寺众人还不知事情的严重性,尸骨用草席包裹着,仵作打算先看一看。刚伸手要将草席掀开,那前院就刮起了一阵阴冷狂风,大白日的,天色骤暗,乌沉沉的黑云往下压,像是要将整个大理寺给压垮!耳边有鬼声嚎叫,众人惊恐不已。那仵作已经率先遭难,不知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喉咙,腾到半空,翻着白眼,眼见就要断气了。秦正缓过神来,也不管有没有用,拔剑就往仵作跟前砍去,希望能砍断仵作周身的邪祟。这不仅是徒劳,还让秦正也沦落成了恶鬼的盘中餐。他感受到,自己身上的力气似是被抽空!正是头胀眼花之时,大理寺门口飞速掠进一抹倩影,狂风卷动了她的衣裙和青丝,她一脸凝重,已然几张镇鬼符同时祭出。“束!”随着南璃一声命令,镇鬼符分散到乾坤八位,金光四射,形成了符阵,将满院子的腾腾鬼气镇压下来。乌云慢慢消散。众人也觉得周身的阴冷之气逐渐散去。秦正和仵作摔落在地上,屁股都要开花了。他哎哟叫了几声,南璃已经走到他跟前,脸上怒气冲冲:“不是只让你查吗?你怎么还将尸骨搬回来了?”少叮嘱一句都出事。她实在是累了。秦正惊魂未定,又挨了南璃的骂,愣在那儿,一个大男人眼睛微红,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。还是李达过来解释道:“大人是破案心切,又怕王妃出城劳累,所以才将尸骨都运回来,方便王妃查看。”南璃翻了个白眼,“这些人大多死于非命,更有一些是邪术害死,他们的魂魄禁锢于尸骨之中,无法投胎转世,怨气厉害,一两个恶鬼还好,你偏偏将它们聚集起来了,这不就差点出大事了。”秦正撇撇嘴,被李达搀扶着起身,他闷闷说道:“是我思虑不周,断不会再犯第二次错了。”他实在是没想到,有些人是被邪术害死的。想起南璃先前提点过自己的话,心中更是愧疚,他今日的莽撞,险些将大理寺众人都给害了。南璃生怒过后,倒是想着:“大理寺审讯案件,平日也会积下不少怨气,改日有空,我还是设个法阵吧。”如此也能护一护官兵的性命安全。秦正不禁动容:“多谢王妃!”“先别谢,我要收钱的。”南璃说道。她少赚一点银子,医馆和玄正司都运转不过来。二哥赚的钱虽不少,但总不能一直让他贴补。秦正笑了笑,“钱财是小事,大理寺还是有银子的。”南璃眼珠子一转,那她得多捞点了呀。不过还有正事要办。她将镇压下来的怨气聚合在一起,这些恶鬼死了多时,因为不得往生,所以怨气十足。南璃检查了那些尸骨,有些或许真的是意外死亡,但更多的是中毒又或者被邪符所杀。她微微挑眉,双指控制着符阵微微往上抬,撤去了一点符阵的力量,好让好些恶鬼能够喘上一口气来。“可知是谁杀了你们?”她问。恶鬼们张牙舞爪,发出了阴森的低吼声,他们不住猜测,一直没说出个切确答案。南璃眸色一凛,将恶鬼收入了灵囊之中,说道:“也不知道你们生前作了什么恶,才被人用邪符困于尸骨之中,不得转世投胎。”动手之人还做得干净利落,手段了得啊。秦正则道:“内宅里的手段不会少,何况女子大多都是小气记仇的。不过若真是薛胜男所为……那她是有多歹毒?几年前,她才十岁出头呢!”说到最后,他心底已经翻起了阵阵凉意。故而他又推测道:“王妃,符篆不一定是她画的吧?肯定是有人相助于她。”南璃将灵囊一收,道:“十岁也不小了,若有天赋的,几岁就能画出一道符来。”她不就这样嘛。但薛胜男的心机更不可小觑,小小年纪就用上了如此恶毒的手段,周身没有鬼气和邪气缠绕,她的聪明天赋的确配得上她出生时出现的异象。可惜,聪明没用在正途中,就是害人害己。大哥此次招惹了个了不得的烂桃花啊。秦正听罢,脸色一正:“那我立即带人去薛府搜查抓人!”“慢着。”南璃喊住人,无奈道,“若是没出刚才那事儿,你来个出其不意是可以搜出点什么的。方才大理寺鬼气冲天,稍稍有点能耐的都能看出来,已经打草惊蛇了,去了也是白去。”没有证据,抓什么人。秦正面色讪讪的,道:“薛胜男害人多年,总会留下点蛛丝马迹吧?”南璃转念一想,没阻止:“秦大人是大理寺卿,办案多年,说得对极了。”秦正尴尬笑了笑,“王妃不必揶揄我,少听你一句,这不差点就出事了吗?”这桩案子涉及到擅长道术的人,他是坚决不会轻举妄动,擅自做主。所以他一双眼眸灼热的盯着南璃,等着南璃给指示。南璃扶了扶额头,叹了口气,“帮着你办案没工钱,我怎么每天净做义工了。”秦正急忙说:“有的有的,就是大理寺预算有限,能给王妃的工钱不多。”“不多是多少?”秦正伸出了一根手指头。“一百两?”“是……是一两……”秦正支支吾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