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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96:有人想要劈碎盘古结界(第1页)

阮宁想回房间整理一下再去看母亲,免得她担心。刚一进北苑的小楼就撞见了焦急走来走去的连婉仪。“宁宁!”连婉仪看到她疾步过来,“陈妈说你被五爷关进祠堂了,你怎么样?腿痛不痛,快告诉妈妈。”听到一句又一句的关切,阮宁鼻尖发酸,努力忍下了眼泪。“我没事,祠堂没人看守,我只是在那睡了一晚上。”“胡说。”连婉仪扶着她进去,“我之前在祠堂罚跪的时候,都是两三个佣人轮班看着,连打盹都不行。”阮宁微愣,“那…可能是昨晚小叔回来,佣人都忙着接风宴去了吧。”“那就好,先吃饭吧,妈妈给你留了早饭。”一碗白粥,一块馒头片,还有一碟咸菜,连婉仪端的小心翼翼。阮宁看到一口没动的早饭急了,“妈,你怎么都留给我了!”连婉仪视线躲闪,“没有,我要了两份早饭,妈妈吃过了,吃过了......”心虚的声音摆明了是在撒谎,就这一份早饭,他们还要遭人白眼,根本不可能再有第二份。阮宁又是生气又是心疼,“妈我说过很多次了,我可以去学校食堂吃,你不要给我留着。”“这都十二点了,你一口饭没吃,药也没法吃,身体怎么受得了!”连婉仪畏畏缩缩,“宁宁对不起,是妈妈错了,你别生气。”阮宁看着不安的连婉仪,泄了气,“我不是生气,我只是心疼你。”连婉仪笑了,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,反而有种说不出的风韵,她摸了摸阮宁的头。“妈妈知道我们宁宁孝顺,好了,先吃饭吧。”阮宁不肯自己吃,两人就这样推让着吃完了这份冷透的早饭。收拾好后,阮宁咬了下唇,“妈,我要结婚了,很快我们就可以离开季家,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。”“结婚?”连婉仪惊讶不已,“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研究生学长?这也太仓促了,妈妈都没见过,再说你才大四,年纪还小啊。”阮宁安抚道,“我们都相处一个月了,学长人很好。”她故作轻松,“妈妈不是说过,您像我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有我了,我现在结婚都算晚了。”连婉仪眼眶发红,“宁宁,你都是因为妈妈是不是?这是你一辈子的大事,不能这样仓促,再说这么多年妈妈都过来了,也都习惯了。”“不是的妈妈,是学长真的很好。”为了让连婉仪放心,阮宁答应了她把学长带给她看看。-许泽洋追了阮宁一个月,第一次被阮宁主动约出来,激动可想而知。为了一举拿下小美人,他特意开了爸爸的保时捷,还出血约在了京城一家很有名的五星级餐厅。阮宁一来,他就体贴的给她拉开了椅子,绅士十足。拉椅子时他目光在阮宁凝脂美玉似的后颈上扫过,咽了咽,落座时又是那副文质彬彬的学长样。他是情场老手,很会找话题聊天,哪怕阮宁心事重重,也被他逗笑了两回。年轻男女的互动分外惹眼,尤其是女孩低头浅笑的样子,像是挠在人心坎上的猫爪,惹的人心痒。周围不少人都在感叹年轻的美好,唯独二楼一双眼卷着暗流。“小叔叔你怎么不吃啊?这家牛排不错的。”季雪凝座位旁放着七八个购物袋,正在吃服务生切好的牛排。季厉臣放下泛着银光的刀叉,用餐巾擦过修长有力的手,“你先吃,我去打个电话。”楼下。许泽洋体贴的给阮宁切好了牛排送过去,“宁宁,今天你这么急着约我出来,是有什么事情吗?”阮宁看着面前发红的牛肉肌理,对于自己要说的话有些难以启齿。“我......”就算是许泽洋在追她也承诺过非她不娶,可她张口就让人家跟自己结婚,还是有些羞耻的。阮宁自顾自的想着,却不知道她眉眼低垂的羞涩,比春酒还勾人。许泽洋心头一荡,忍不住捉住了她桌面上纤细莹白的手。阮宁下意识就想抽回来。季厉臣的领地意识很强,虽没明令禁止过她不准跟异性来往,但是一次他心血来潮去学校接她时看到她跟男同学说笑,那天她险些死在他床上。久而久之,她也就自觉跟异性保持距离了。此刻,她没有动,静静的让许泽洋握着手。掌中柔弱无骨的柔夷叫许泽洋恨不能现在就扑过去,只能把她的手抓的更紧。“宁宁,不管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讲的。我说过,我喜欢你,想跟你过一辈子,虽然你还没答应做我女朋友,但是我心里已经把你当我未来的妻子了。”听到这,阮宁咬住下唇,“我确实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。”许泽洋满口答应,“你说,只要我能办得到。”“就是,你能跟我结......”“阮宁。”不辨喜怒的嗓音打断了阮宁要说的话,她猛然转头,桌旁立着的高大身型如一座越不过的山般压下。灯光被他的宽肩遮住,阴影下,女人的脸是遮不住的惊慌。许泽洋不明所以,“宁宁,这是?”季厉臣收回落在阮宁身上的目光,瞥向对面油头粉面的男生,“阮宁,告诉他我是谁。”那种似笑非笑的腔调叫阮宁出了一身鸡皮疙瘩,可此刻的她已经是骑虎难下,不得不硬着头皮道,“这是......我小叔。”许泽洋刚还感觉两人之间怪怪的,一听是长辈,又露出笑来,起身递手,“原来是宁宁小叔啊,幸会幸会。”季厉臣视若不见,坐到了阮宁身边,头一扬,“坐吧。”明明身处餐厅,可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,哪怕是坐着也像是高人一头。那种高人一等的姿态叫许泽洋有些不爽,本想说什么,可男人轻飘飘觑过的一眼,他瞬间背后发凉,一屁股坐了回去。不仅如此,他总觉得面前的男人有些眼熟,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。“不介绍介绍?”季厉臣看向自他坐下就浑身僵硬的阮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