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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王爷的团宠玄门妃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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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72:九王爷大战国师(第1页)

吴昌文稍稍放心,看着茶杯里的盈盈水光,更加疑惑了。“七心叶与茶叶颇为相像,又是外来之物,还真是令人防不胜防。”..幸亏,他有国师提醒!晁晟轻哼一声,“这七心叶在疆国极难培植,能一下子弄出这么多来,疆国肯定是早有预谋了。”“可疆国之物要运进穆国,要重重手续和文书,朝中早有人与疆国勾结在一块了呀,而且官职还不低。”吴昌文推测道。“无妨,等我夺得了九王爷的身体,自会画符将权贵们的毒给解开,如此我还获得不少人的感激。”晁晟勾起了嘴角,好不高兴。此次真是天赐良机!听说是夜司珩自个儿不肯继承皇位,所以太子人选才一直空缺。果然,人越容易得到的东西,越不会珍惜。像他就不一样了,他出身低贱,拼尽全力也不过是成为国师,生死名誉仍由皇帝主宰。他成了九王爷后,皇位就在眼前,他岂会放过!他的修行之路难以再进一步了,但能大权在握亦是不错。晁晟又是低笑一声,“是时候将陈媛珠带回京都了……”——春阳茶也在宫内盛行了。内阁里,几乎每个大臣都饮用此茶。夜司珩正处理奏折,想与户部尚书商议一二,抬头看去,并没看见吴昌文的身影。“吴大人呢?”吏部尚书道:“回王爷,吴大人身子不适,今日告假。”夜司珩微微颔首,这折子所提之事并不着急,可以暂且先放在一边。但很快,青阳就从外边进来,行礼后就过去夜司珩身旁,低语了几句。夜司珩先是蹙了蹙眉头,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。他起身,披上了大氅,道:“本王有事要出宫,若有无法决策的折子,就先放一旁吧。”陆丞相虽有疑惑,却没敢多问。出内阁屋子前,夜司珩脚步停了停,回头看了眼大臣们桌案上的茶盏。他微眯眼眸,并未声张。出宫上了黑木马车,他问青阳:“吴大人是请了宫中太医吗?”“并不是,吴夫人是请了普通大夫,恰巧那大夫对不少毒物有所了解,才知那春阳茶有问题。”青阳禀报道。夜司珩眸光深沉,“这春阳茶红火得太奇怪,本王刚派人去查,吴大人那边就毒发了,也是够快的。”也有不少人往王府送来了春阳茶。不过他喝惯了龙井,小厮们就不会随意更换。后来他看见陆丞相等人都换了春阳茶,还说什么一个早上不喝几杯,就浑身不舒服,他便觉得不对劲。恰巧楚烁带着茶叶来了昱王府,对于春阳茶的火红颇为不服,但他让人明察暗访,竟查不出方氏茶行的春阳茶是从哪儿进货的。无奈之下,楚烁才来求助于王爷妹夫。夜司珩手底下能人不少,秘密把人叫来,都没能看出春阳茶有何不对。所以现下只能从方氏茶行那儿入手。现在……一个普通大夫竟看出了春阳茶有何问题?是巧合,还是高手在民间?“王爷,要调动黑甲卫吗?”青阳问道。夜司珩神色依旧:“不必了,如今不知道春阳茶有什么问题,更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,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。”青阳点点头,语气凝重:“王爷放心,如今跟随着你出入的,都没饮用过春阳茶。”谈话间,已经到了吴府。夜司珩带着青阳进府,护卫自然是在外守着。吴夫人眼睛哭得红肿,行礼后在前引路。夜司珩气质矜贵冰冷,吴夫人倒不敢多说什么。到了房间外,已然听见吴昌文痛苦的声音:“茶……我要喝茶……快去泡茶!快去!”吴夫人又哭了,快步进去:“老爷,春阳茶早就没了,大夫已经在想办法替你解毒,你且忍忍吧。”夜司珩跟在后头。看见房间里有些杂乱,而吴昌文躺在床榻上,手脚都被绑起来。他双眼布满血丝,面容虽是惨白,但脸上同时出现了许少的红色条痕,嘴唇也发青发紫。这症状明显是中毒了,而且对春阳茶还有了极深的依赖。吴昌文现下如同疯子,似乎是看不见听不见,只一直嚷嚷着要喝茶。夜司珩问道:“那诊病的大夫呢?”吴夫人擦了擦眼角,赶紧让下人把大夫请进来。夜司珩坐在太师椅上,玄衣华贵,风光霁月,无人能敌。大夫走了进去,低垂着头,下跪行礼。原以为夜司珩会问吴昌文的病情,谁知夜司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眸光越发冰冷,最后竟说了一句话:“将她拿下。”屋内众人皆是一愣,不知道夜司珩为何会下这个命令。虽然青阳同样的疑惑,但他已经拔剑冲上去。大夫,也就是晁晟,他心中震惊,自己是用了易容符,不过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露了破绽,竟让夜司珩瞧出了端倪!不过他既然将夜司珩引来,就料想过会有意外发生。他猛地抬头,立即丢出一张定身符。这定身符威力不小,不只是青阳会遭殃,连同夜司珩也笼罩在内。夜司珩反应快速,离开了定身符的范围。他挑了挑眉,有些诧异,竟还是个擅长用道术的。他躲过了,可青阳在前头就没那么容易躲开了,他全身被定住,此刻是动弹不得。晁晟虽是暗叫不妙,却仍是临危不乱,再丢出第二道定身符。夜司珩是不慌不忙了,就站在原地不动。定身符近在眼前,欲要对他起作用了,却忽的在半空停住,颤动不已!晁晟惊了惊,急忙捏着手诀操控着定身符。夜司珩身上有淡淡的金光环绕,隐约能看出符文痕迹。晁晟瞪大眼睛:“你……你身上有这等精妙符篆护着,你刚才为何还要闪躲?!”“本能反应。”夜司珩淡声说,“才记起来。”砰地一声——定身符在半空撕裂,卷起一阵狂风。晁晟气血翻腾,被震得退后几步,脸色煞白。此番变故,让他的易容符失去了效用。夜司珩这会儿终于把眼前人看清了,眼底渗着寒意:“国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