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迹
九王爷的团宠玄门妃子
登录
关灯
护眼
字体:

876:司马歆命不久矣(第1页)

女弟子还没看够。忽的被凶神恶煞的赤九洲挡着,她登时垮下脸。还没说话,赤九洲就凶巴巴的说道:“你是不是想着,先给我主人做丫鬟,以后再做我主人的道侣?”女弟子面色涨红,“不……不是的。”虽然她心里真的是这么想。赤九洲接着又说:“不管你是不是,我主人既然放你一马,你就赶紧滚!”有他在,狂蜂浪蝶休想沾他主人的身。女弟子还想等楚炀发话。因为她自觉容貌不错。可后头的楚炀已经拿了衣衫简单披上,就说:“你还不快走?”女弟子看见留下无望,只好灰溜溜的走了。赤九洲很满意,说道:“主人,你千万不能迷恋女色,她们只会拖你后腿。”楚炀深以为然的点点头。可他接着又说:“我得赶紧去找六妹妹。”赤九洲立即说道:“六妹妹?这也算是女色。”“这是我亲人,怎么算女色了?”“主人,你已走上修行之路,你这一生的亲缘就不甚重要了,你若惦记着亲人,也只会阻碍你前行的道路。”赤九洲沉声说着,有些不悦,“你前世也是如此,所以才能飞升得道的呀!”人一旦有牵绊,就很难进步了。楚炀一听就觉得不对劲了,盯着赤九洲,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我虽是火云仙君的转世,可我已重新为人,我这一世会有新的活法,如果还要按照前世的活法,那得多无趣?”赤九洲原本是说教的,可现在就被楚炀说动了。他扬了扬眉头,一脸兴奋,“主人,你说得对,我就知道跟着你会很好玩。”齐聚文学楚炀见他一个大小孩的模样,宠溺的摇摇头。赤九洲又说:“不过,我还是觉得要先去杀了那老婆娘!”“司马歆?”楚炀道,“不必去了,她半个时辰后就会死了。”“啊?为什么?”“她中了我一拳,心脉会被烈焰完全焚烧的,凭她现在的修为,难以灭火,只能等死了。”楚炀握了握拳头,有些得意。这正是火云奥妙诀中的一招。修为越高,威力越大。一切都是天意,一切都是机缘。倘若他没有修习奥妙诀,今日还真不知道如何脱险呢。而且惊奇的是,这功法与赤九洲是如此的契合!赤九洲双眼发亮,“主人好厉害!那老婆娘现在估计是后悔莫及了!”正如他所说,司马歆回了迦兰仙山后,一口黑血吐出,知道擎梧至今未归,不知踪影,她确实是非常后悔。后悔去阻止楚炀渡劫。后悔去救助女儿。更是后悔自己一步错步步错!若自己没有心魔,修为依旧,何至于抵挡不了这一拳?“阿娘?!”颜珞顾不了自己脸上的疼痛,赶紧扶着司马歆,“阿娘,你没事吧?丹药呢?你还有疗伤的丹药吗?”司马歆的心脉正在焚烧着,她连说一句话都非常艰难。“去……扶我去后堂,你二哥……在那儿。”颜珞只好照办。看见司马歆重伤回来,司马越和颜琥皆是惊了:“阿歆,你怎么了呀?”“啊娘,你这是……”颜琥说着,看见毁容的颜珞,更是吓了一跳。“外公,二哥!”颜珞看见人,又是哭喊起来,“是我!我是珞儿啊!”两人正要问是怎么一回事,司马歆就一把将人扒拉开。颜珞摔疼了,却不敢哭。因为她一哭,眼泪就会将脸上的药冲散。“阿娘,你只是吐一口血,哪里比得上我严重?”颜珞撇撇嘴,“我可是容貌尽毁了!”当然是她先说了。司马歆气得只觉得心脉都要加快燃烧了。她这个女儿,当真是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啊。“我快死了,我先说!”司马歆低吼一声。屋中四人震惊。每一个人都同时开口询问。屋内吵杂不堪。司马歆怒吼一声:“闭嘴,都听我说!”一阵安静。她随后又用了符篆,布下符阵,免得让外人偷听了。司马歆解释了缘由,“楚炀那一拳,威力不小,那烈焰灵力打进了我的心脉,正在慢慢的焚烧,再过上片刻,我就会身亡陨落。”“楚炀?是……楚家四郎?”颜琥不敢置信。司马歆忍痛点了点头。颜珞还搭把嘴:“二哥,就连那赤九洲……也与他契约了,他用的,估计是赤九洲的力量。”颜琥闻言,险些昏厥过去。他去北海一趟,千辛万苦才寻到了焚毁器灵的宝物,没想到他刚回来,赤九洲就已经不见了。再听见赤九洲的消息,竟是与别人契约了。关键那别人还是他的死对头!颜琥气得说不出话来。司马越已经失去一个儿子,怎能再接受失去最后的女儿呢?他眼眸泛着泪光,“过来,让我看看,就算我拼了这条老命,用上所有的灵力,我也要护住你的心脉。”司马歆对自己的身体最清楚不过,道:“父亲,不必了,凭你的修为是灭不了这烈焰灵力的,只有擎梧才可以。”“那擎梧呢?!”司马越赶紧追问。“他没了踪影,一直没回过迦兰仙山。”司马歆静坐在那儿,稍微好受了点,“是天道要亡我。”司马越一脸死灰,边摇头边叹息: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呢……”他颓废之心已起。没了战斗之心。“父亲,我就快死了,但我绝不屈服!”司马歆正色说道,“你也该如此!我们要有仇报仇!”“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太难。已经死了这么多人,你还不罢休吗?”司马越心生退意。颜琥却知道他们无路可退,道:“外公,我们与南璃积怨太深,我们就算罢休,她也不肯放过我们。”颜珞亦是咬牙切齿:“对!要么她死,要么我们死!”司马歆对一双儿女尚算满意,只要有斗志,就不会被天道所摆布,他们还有战胜的机会。司马越抬头,过了会儿才坚定内心,“只能如此了。”“父亲,我还有后招,你不必担忧。”司马歆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