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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王爷的团宠玄门妃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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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210:这样,他就不是怪物了。(第1页)

宇文镇寻着声音赶过去。可已经迟了。纪玥和孩子一同落入食人花中,被咬住了下半身。她痛苦的叫喊着,朝着宇文镇发出救命的请求。“阿玥!”他嘴上这么喊着,灵鞭却是往乘风身上卷去。显然,在爱情和修为之间,他选择了修为!纪玥被咬住已经没救了,可孩子不一样,他是神魔混血,无论受到多严重的伤,在两三日之内都会好全。然而,食人花再是张开合拢,就一口将一大一小给全部吞了!灵鞭捞了个空。“不!”宇文镇痛苦绝望的叫喊着。他赶紧定神,挂在树上盯着食人花。“不是真的……”“这不是真的!”他失去了孩子,日后还怎么修行?在如今这个时代,元婴后期算不了什么。他是想要成仙成神的呀!一直盯着食人花消化完,再次张开了花瓣,等待着下一个食物落下,宇文镇还未从悲伤中回过神来。只不过雾气越发重了,还有一股奇异的味道。闻着,令人身体有些发麻,皮肤瘙痒。有毒!宇文镇不敢再在这停留,立即操控着灵鞭,按照原路返回。他有不少法宝,他相信自己,就算没有孩子,他也能地位超然,获得一流的资源!可前提是,他得活命!不远处的灌木丛中,纪玥看见宇文镇离开了,才松了口气。只不过她此时也受到毒雾的影响,头昏脑胀,连站都站不稳,便是坐靠在树干上低喘着气。她先前的乾坤袋还藏着南峰山山脚下,如今身上只带着一颗解毒丹防身。药只有一颗。人却有两个。她本想一口吞了,但侧眸看了眼旁侧身上没有一块好皮的乘风,手忽的停住。脑子里,思想在斗争着。解毒丹得一颗完整服下才有用,不能分给别人。这孩子都这么可怜了,你自己一个人独吞了,还有没有点良心!又不是我孩子,干嘛要理会他,若不是为了救他,我会这么狼狈吗?是你不愿意将孩子还回去,又闭关五年,才让他落在宇文镇手里,你就该对他负责!纪玥眉心紧蹙,脑袋两把声音吵来吵去,都快爆炸了。她无可奈何,就将解毒丹掰开两半,自己吃了一半暂且抵御一些毒性,随后再塞到乘风的嘴里。乘风混混沌沌,不肯张嘴。纪玥直接掐住他的下巴,扣住他的喉咙,好让他吞下丹药。做完这些,她更加乏力,全身上下似乎被利刃刺伤,阵阵疼痛袭来。看来,一半的丹药只能保护住气海丹田和灵脉,至于五脏六腑是难以兼顾了。她呕出一口黑血,没多久就痛晕过去。此地灵气醇厚非凡,只是与毒雾交杂在一起。普通人吸入一口就得去见阎罗王,元婴以下的修士也难以抵御,需要服下解毒丹药才能在此停留,获取此处灵气转化。但乘风则是不一样,他因自身血脉缘故,一抹月光照在他身上,灵气和毒雾都在他身边聚拢。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着,灵气都能涌入他的身体灵脉,修补着他的伤势。一个时辰后。他的皮肉都重新长出来了。干净白皙。似乎从来都没有受过伤。只是小小身躯,干巴巴的,几乎可以用皮包骨来形容。他坐起身,对自己的快速愈合已然是习惯了。残破的衣衫遮不住他的身体了,可他不懂羞耻,更不懂男女有别,只是挪到纪玥身边,盯着她看。真好看。她额间没有印记,眼眸也是黑色的。既然已经见过她长什么样了,他就盘算着将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。这样,他就不是怪物了。那她应该会一直带着自己。手指距离眼珠子很近,纪玥此时却呢喃说着:“水……水……”水?乘风歪着头,思量一会才明白水是何物。水在何处?对了,水在潭里。他凭着仅有的认知,便想去寻一点水回来。他一直关在笼子里,双脚是没有穿鞋的。踩在深林之地上,碎石和各类植物很快就磨破他的脚掌。虽疼痛,但他回头看了眼,反倒有几分欢喜。一路的血脚印。那他待会知道怎么回去了。天地昏暗,但他双眼锐利,再昏暗也能清晰视物。只是他走了很多路,都找不到水潭。尽管劳累,他也不曾停下过脚步。天色都快亮了,他终于寻到一处水源!他双眸发亮,便双手合拢,将水装在手掌心之中。他着急送水回去,便走得很急。可没几步路,手里的水就差不多洒光了。乘风怔了一会儿,又回去装了一次。这一次,他走得极慢,很是小心。因为太阳升起,雾气消散了不少,他也能更加清晰方便的返回。这迷雾森林的毒雾正是半夜子时才会散发出来,太阳一出,毒雾就自行消散了大半,纪玥也就得以苏醒过来。疼痛稍减,不过她还是疼得龇牙咧嘴。“他奶奶的,真的疼死了,这五彩神石也不咋样,竟然不防毒……还不及我以前的身体呢,什么五彩神石,我看就是垃圾废石……”她骂骂咧咧的,顺手一摸旁边。空的?她转头看去。身体内还残余着毒素,她双眼的眼神不大好,却也能看到就近的地方空空如也!“人呢?!”纪玥强撑着要爬起来,但五脏六腑传来剧痛,她又是倒地。她额头沁出豆大汗珠,缓解着身体传来的痛楚。不会是宇文镇。如果是他,就算不带走自己,也会将她杀了。唯一的可能就是,这孩子自己跑开了。不会吧?想到这,纪玥又觉得怪异,乘风比她伤得还重,别说走动了,就连起身也是艰难吧?也在此时,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。纪玥的心一个咯噔,紧张无比,手已经凝聚着一点灵力。待那人接近,她猛地蓄力出击。一把将人扑倒,一掌灵力要往那人天灵盖上拍去。然而,那人却是孩子身形,两抹紫色还眨了眨。纪玥一愣,“乘风?”她贴近过去,好将孩子的脸看清楚。果然是他。她大大松了口气,又生气又欣喜,“你跑哪去了!知不知道我很担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