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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欲残王宠上瘾9.5分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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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4:小仙君,你可真软啊(第1页)

穆武帝动了动眼神,太监总管便让人进来。羽林卫进来跪下,拱手禀报:“皇上,昨夜庆王心疾发作,早上狱卒送膳的时候,尸体已经僵硬了。”穆武帝神色微动,最终还是叹息一声。他们九兄弟姐妹,已经没剩几个了。平常人家为了那点权势,钱财尚且要争个你死我活,何况是在皇家呢。羽林卫还在等着。穆武帝道:“将他的尸体归还家人吧。”念在最后的兄弟之情的份上。“是!”羽林卫领命。庆王府受到牵扯的人,不是砍头就流放。但庆王似是有点先见之明,没有让亲生儿女牵扯进来,所以他的儿女只是被贬为庶人,尚能保住性命。穆武帝歇息了好几日,不只是政事和折子堆积了下来,就连科举名单的公布也耽搁了。他与内阁商议了一圈,仔细看了那一甲的试卷,最终定下了名次。状元为楚焕,榜眼是宋子涵,至于探花,则是陆政。这几人都不必前去看榜,因为宫中早已派人前去送官服和祝贺。安阳侯府是武将之家,骤然出了一位状元之才,令人惊叹。楚焕接过了官服,还有些迷糊,不确定的问道:“状元?我是状元?这位大人没送错地方吧?”他苦读多年,对自己是有一击即中的信心,但从未想过自己能问鼎一甲,高中状元!官员笑呵呵的道:“没有,皇上和好几位阁老都挑了你的卷子,这哪能错呢。”而且试卷还是密封的,众人都不知试卷是谁人的。如若严陵不是作弊,皇帝和内阁大臣们还要在两人之间争一争呢。“多谢大人!”楚寒霖见儿子欢喜得呆住了,忙的上前,替儿子谢过了宫里的人。官员又道:“还请楚状元准备准备,等会儿就要和榜眼、探花一起骑马游街了。”楚焕晃了晃神,应了一声。等他摸到了官服,这才彻底醒过神来,喊着:“我真的高中了!”南璃和哥哥们都在向楚焕贺喜。老太君含笑道:“快,挂红绸,点爆竹。”楚寒霖和沈氏看见孩子们如此高兴,眼睛微微湿润。如此高兴的时候,有时候也不必讲什么规矩,钱姨娘和梁姨娘也从内院出来。特别是梁姨娘,哭成了泪人。..“圣旨到!”这时候,又有人到了侯府门前,大声喊着。怎么又有圣旨?竟还是太监总管亲自来了。老太君和楚寒霖又急忙领着家人跪下接旨。这道圣旨是给楚烨和南璃的,两人是到了前面跪着。太监总管打开圣旨,大声念道: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,楚家大郎和六女剿匪有功,论功行赏,特封楚烨为三品威远将军,再封楚南璃为二品昭华郡主,钦此!”众人又是一愣。楚烨这是一下子从五品升到了三品!更重要的是,南璃还被封为二品郡主,这是何等的殊荣啊!可南璃对此并没有多兴奋,她率先站起来,问道:“那皇上还有没有其他赏赐?”她辛苦一场,就得了个虚衔?太监总管眉开眼笑:“自然是有,皇上怎么会忘了呢。”他挥挥手,就有羽林卫往院子里抬东西。又是整整十几个箱子,单子又有好几页长。这些东西,楚烨只占了少许,大部分都是穆武帝命人仔细挑选送给南璃的。看到这些,南璃才咧嘴一笑:“那总管替我多谢皇上了。”这一年来她积聚了不少珍宝,这完全可以开一家拍卖行啊,肯定很赚钱。太监总管道:“杂家定会替六小姐把话带到。”他还急着回宫复命,没有多留就走了。而安阳侯府三喜临门,老太君便赏遍了府中下人。待楚焕骑马游街回来,厨房就准备好了席面,一家人围坐在一起,好好庆祝一番。南璃替大哥和三哥高兴,破例小酌了几杯。为何说破例?因为不论前世还是今生,她都是三杯倒。元宝扶着她回清凉院,此时,她已经醉得迷迷糊糊。精致华美的帘子半遮半掩,兽形铜炉焚着香,袅袅香丝飘出,如同在仙境之中一般。她打了个酒嗝,眯着眼睛看着梨云塌的男子。那玄色衣袖微微垂地,像是一幅精美的山河画卷。她脚步跄踉的走过去,还未走到,就被自己的裙角绊住了。夜司珩闪身一掠,便已到了她跟前,将人稳稳扶住:“你这是喝了多少?”身上明明没有多少酒气。南璃闻言笑了笑,眸如春水清波流盼,一颦一笑动人心魄。“没喝多少,就……就三杯。”她断断续续说着,最后还打了个酒嗝。夜司珩眉头微蹙,看着她伸出的两个手指。三杯就这样了?他可不信。元宝打了水进来,打算和春宝一起伺候南璃洗脸洗手。夜司珩已然将南璃抱起,放在了梨云塌上。他接过了拧干的帕子,细心的给她擦了擦脸。“她说只喝了三杯,可是真的?”夜司珩问道。大婚将至,原本他不该前来的。但实在是想念,他便偷偷的来了,顺道将绣好的盖头也拿了过来,问问她喜不喜欢。现在她醉成这样,倒不必问了。元宝点点头,有些难以启齿:“是真的,小姐真的只喝了三杯桃花酒。”夜司珩有些哭笑不得,竟还是桃花酒,这酒可不烈啊。看来以后都不许她沾酒了。他又换了帕子,给她擦手。她的手虽小巧纤长,却因为练武修行,虎口和手指上皆有薄薄的茧子。夜司珩眸光暗了暗,却依旧温柔。擦洗干净后,元宝和春宝便退下了。南璃似是酒醒了,睁着水灵灵的眼睛盯着夜司珩看,吧唧了一下嘴巴:“好俊的一张脸。”说完,还伸手去捏了捏夜司珩的脸颊。又软又嫩滑,手感极好。她噗嗤一声笑了,灵珠在她胸口处闪烁了一下光芒,随即她的额间也有一道印记若隐若现。她声调调戏:“小仙君,你可真软啊。”她声音细碎,夜司珩一时间并未听清前头三个字,更没看见她额头快要浮现出来的印记。只是她鲜少有这么不正经的时候,令他的眸光一暗再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