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6章 前夫醒了(第1页)
“怎么回事啊?”权夜骞看着额头都冒起青筋的南颂,眉头蹙得紧,“好端端的,怎么会突然头疼呢?”“神经刺激的。”苏睿声音微沉,“再加上这段时间累的。人在极度疲惫和高压的环境下,偏头痛是最常见的事情。”白鹿予和权夜骞如刀刃般的目光齐刷刷朝南颂看过去。两个人的脸一个赛一个的难看。..“我看你迟早把自己折腾疯了不可!”白鹿予气得想戳南颂脑门,可考虑到她现在的头疼情况,手伸出来又缩了回去。南颂头疼欲裂,一句话都不想说。见她脸色实在难看,骆优一脸担忧地看着她,“刚吃了药,咱们都出去,让她睡一觉休息一会儿吧。”她把果盘给南颂放在了床头,摸了摸南颂的头。“饿了你就吃一点水果。”比起凶巴巴的哥哥,还是嫂子贴心。南颂勉强扯了个笑,就躺下了,闭上了眼睛。众人在心下叹口气,纷纷退出了房间,把房门轻轻关上了。南老爷子蹲在墙边抽着烟,见他们出来,抬头问了一句,“颂丫头怎么样了?”“吃了药睡下了。”苏睿说了一句,问老爷子,“据说是一支木簪惹的祸?”“是。”南老爷子道:“就之前断成两截的那支木簪,小颂拿过来让我修复,本来以为修复不成了,今儿一瞧,居然好了。”“好了?”白鹿予一脸惊奇,当时他在现场,可是亲眼看着那半截木簪从喻晋文的掌心里掉出来的,上面还染着血呢。另外一半,在言渊的手里。一支木簪断成了两截,两个人还一人握着一截,一死一伤。不得不说,也是非常神奇了。想到这里,白鹿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问南爷爷,“怎么个好法?两截木头又粘在一起了?”“不光粘在一起了,还跟没断过似的。”南三财吞云吐雾的,眯了眯浑浊的一双眼眸,“我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,什么稀奇古怪的物件都见过,但这木簪还是头一回。”众人闻言,脸上也写满了震惊,面面相觑。“爷爷,木簪在哪啊,能给我们看看不?”白鹿予搓了搓手,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神奇的物件儿。南三财磕了两下烟斗,朝屋里努了努嘴,“在颂丫头手里呢。”众人纷纷朝屋里看去,眼神复杂。房间里,南颂正捏着那支木簪,白皙的手指细细地摩挲过上面的纹路。她头依旧很疼,整个人很累,但闭上眼睛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眼睛只要一闭上,脑子里闪过的全是喻晋文。太要命了!到了现在,连她自己都不知道,到底是喻晋文不肯放过她,还是她不肯放过自己。都说人死了会上天,或者入地。权当他是在天上吧。那么他现在,在哪片云后面躲着呢?会不会在偷偷瞧她?南颂苦笑了一下,闭上眼睛,攥了攥手中的玉簪:她怕是真的疯了。*苏睿和白鹿予来到医院,将木簪的事情跟洛君珩和言渊说了。言渊身体恢复了些,已经能够开口说话了。听说南颂对木簪的反应这么大,言渊不由攥了攥手,想起当时车翻的那一刻,车厢里滴答滴答,全是流血的声音。他一枪给乔冷爆了头,可与此同时,那辆大货车也朝他们迎面冲了过来。他坐在副驾驶座上,原本是最危险的位置,可情急时刻,喻晋文竟然打了个弯,将他自己置于了危险境地。紧接着,车翻了。头疼得要死,他觉得自己的脖子可能已经断了。掌心里,突然被塞进了一个长长的小东西。像是一根木棍儿。耳边传来一道嘶哑的,虚弱的声音,“帮我,照顾好她。”她是谁?不用问,也知道。言渊浅灰色的眼眸微微一缩,那支簪子,是南颂的。可关于这支木簪的故事,他却不得而知。木簪,代表着他们的过去吗?*喻晋文做了一场大梦。梦中,一个清瘦的身影蹲坐在墓碑前,哭得一抽一抽的,肩膀不停地颤抖着。那哭声,听着令人心碎。他缓缓走近,看清楚了墓碑上的照片,竟是他本人。一脸的严肃,眉头还蹙着,满眼的厌世感。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拍的了。而正在哭泣的那道身影,更是分外熟悉,熟悉到便是看着她的背影,他都能够想象出她的模样。令他心心念念、魂牵梦萦了不知多久的一张容颜。南颂这是在,为他哭泣吗?她不光哭,她还骂。骂他混蛋,骂他不负责任,骂他总是这么自私自利。他走过去,想抱一抱她,让她别哭了。她骂的没错,他是混蛋!别为一个混蛋哭啊,傻瓜。可他张了张口,说不出话;他想过去抱她,却扑了个空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抬起头,满脸泪痕。南颂抽抽噎噎地骂,“你凭什么说死就死了啊?你不是说要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