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迹
楚天舒乔诗媛免费阅读105章
登录
关灯
护眼
字体:

第840章 凭什么(第1页)

申时来嘴角抽搐两下,无奈的道:“当然答应,能嫁进叶家,是媛媛的荣幸。”叶虎臣道:“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。”“好好,咱们选个黄道吉日把婚事给他们办了。”申时来陪着笑道:“您看今天天色也不早了,我家里一团乱,要不咱们改日再详谈?”叶虎臣大马金刀在供桌旁边的太师椅上坐下,冷冷的道:“既然他们的婚事定了,申媛媛就是我的孙媳了。”他看向申媛媛,沉声问道:“告诉爷爷,是谁把你伤成那样的?”申媛媛鼻孔一酸,两行清泪夺眶而出,耷拉着脑袋不说话。叶少流愤怒的目光,死死盯着申时来。在叶虎臣犀利目光的逼视下,申时来控制不住微微发抖,冷汗都要把浑身衣服浸透了。楚天舒尽管修为霸道,实力雄厚,但要论起在别人心里的威慑力,自然不如在北境扬威多年以脾气火爆著称的叶家家主。申时来抬起袖子擦了擦脑门,讪笑道:“叶老,我承认,我的处理方式确实欠妥当,我向媛媛道歉,以后类似的事情,绝对不会再发生。”负手在旁边转悠的楚天舒听到这话直接嗤笑出声:“你倒是想再发生,可你也得有那个胆量啊。”申时来咬了咬牙,却是没敢多说什么。他朝申媛媛悻悻的笑了笑:“媛媛,原谅哥哥被愤怒冲昏了头脑,对不起。”申媛媛泪眼婆娑,紧紧搂着叶少流的脖子,芳心被找到栖息港湾的温暖填满。叶虎臣冷哼一声,起身道:“媛媛就先跟我们走了,改天我会派人上门提亲。”申时来忙欠身道:“我随时恭候。”“叶老,刚跟申先生说好,媛媛带走属于她的一半家产当嫁妆呢,您得跟他叮咛清楚。”楚天舒抱臂而立,笑眯眯的道:“不然以申先生的人品,随时可能反悔啊。”叶虎臣看向申时来。申时来目光阴鸷的瞥了楚天舒一眼,冷然道:“我既然答应了,就不会反悔,何况本来就是媛媛应得的。”“大气。”楚某人朝脸色难看的申时来竖了竖大拇指,忽然“哎呦”一声,往旁边跌倒。“轰隆”一声,楚天舒竟然直接撞塌了旁边的墙壁,朝里面跌了进去。申时来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,厉声吼叫道:“姓楚的,你干什么?”叶虎臣等人都有点懵,忙走了过去。楚天舒身处的,是一个十平方左右的空间,四周墙壁上全是一排排的架子,上面琳琅满目放着很多各种收纳盒,大部分都是样式古朴的木质匣子,一看就有年头了。并且,还有很多珍贵字画和瓷器珠宝,一看就是申家压箱底的古董宝贝。其中最引人注目的,是一个散发着阵阵寒意的玉匣。楚天舒一进祠堂就闻到的那股特殊的味道,正是源于那个玉匣之中。楚天舒跨过脚下的碎砖和墙皮,往放玉匣的架子走去。叶虎臣几人围上前,通过楚天舒撞出来的破洞看向里面的隐秘空间,目光中全都透露着惊讶。就连申媛媛也不例外,她并不知道自家的祠堂后面,竟然别有洞天。ωáP.⑥Κs.ó申时来扑上前,歇斯底里的叫喊道:“都给我闪开……姓楚的,滚出来,不然我杀了你……”楚天舒没有理会,自顾自来到药架前面,伸手拿起散发出特殊香味的那个玉匣。老头子的声音,在他耳边响起:“傻小子,知道里面是什么吗?”楚天舒忽然想起一个问题:“老头儿,你是不是随时都能监控我的行动?”他忍不住在想,是不是自己跟乔诗媛亲昵温存的时候,老头子也在旁边……想到这里,楚某人不禁一阵恶寒,恨不得马上把脖子上的愿力珠摘掉。“想什么呢?”老头子没好气的道:“我堂堂的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顿了顿,然后接着道:“我会那么没节操吗?”“那就好。”楚天舒这才问道:“盒子里是什么?”老头子不耐烦的道:“赤焰草。”“赤焰草?”楚天舒目光瞬间亮起,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。要知道,龙珠和烈阳草,是炼制渡厄金丹最难找的两样材料。龙珠是蛟龙的内丹,而烈阳草乃是成长于地心岩浆中的一味草药,两样东西都是存在于传说中,难遇难求。楚天舒怎么都没想到,自己竟然就这样给找齐了。他顿时忍不住在想,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气运加身?老头子的声音,又在耳边响起:“狗屁的气运加身,要不是我引导你,你能找得到烈阳草?”虽然老头子语气不善,但楚某人此时心情大好,没有回嘴。“姓楚的,那是我们申家的东西,你给我放下。”申时来厉叱一声,就准备往里冲,却被叶少流闪身拦住。申时来怒骂道:“滚开。”他一掌拍向叶少流。叶虎臣眼中闪过一抹厉色,抬手一拂。凌厉的掌风瞬间落在申时来身上,申时来直接被拍飞了出去,“哗啦”撞翻供桌,跌落在地,挣扎了好几下都没爬起来。楚天舒拿着玉匣子走出密室,开口问道:“媛媛,你知道这间密室存在吗?”申媛媛摇头道:“不知道。”“藏得够深啊。”楚天舒斜睨了申时来一眼,“按照咱们之前说好的,这密室里的东西,有媛媛一半。”申时来挣扎着坐起,怒声道:“那都是我们申家的传家宝。”楚天舒嗤道:“就是你的陪葬品,也得分一半给媛媛。”看着申时来急怒交加的表情,申媛媛微微有些不忍。不过,想到申时来对她的狠心,她并没多说什么。楚天舒晃了晃手里的玉匣:“媛媛,这里面的东西对我有大用,可不可以先让给我?算我欠你一个大人情。”申媛媛点头道:“楚大哥用得着,就尽管拿去。”申时来从地上爬起,一脸不忿的道:“即便按照之前的约定,申家的东西也有一半是属于我的,凭什么她一个人做主?凭什么你说拿走就拿走?”他越说越怒,近乎嘶吼。